短,ooc,是个相声。(bushi)自娱自乐,这口粮难吃到掉牙了。
终于有一天,精神病把我的文风搞得越来越不正常。自从得了精神病我感觉精神多了。
若不介意以下正文。
"唉……"
长一声短一声的悲叹伴着琴音飞出,红发骑士眉头紧皱闭着双眸,修长的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拨弄着琴弦弹奏出断断续续的乐曲。
"你放下它,有话好说。"
藤丸立香揉了揉太阳穴,终于把特里斯坦请进了自己的房间。
"御主,我好悲伤。"
"我知道,但是这不是你一连两个星期都拒绝进特异点的理由。"他天天都悲伤,也没少了打图。藤丸立香忙着攒石头养活一大家子英灵,可他最喜欢的英灵特里斯坦偏偏挑最重要时候撂挑子。
总有种……自家儿子到了叛逆期的感觉。
"御主,我好悲伤。"
红发骑士微睁开眸子,金色的眼睛里映出少年的身影。他的目光越过少年远眺,最终定在了一个很远的地方。
立香顺着他的目光回过头去,那里什么也没有。
"唉……"
特里斯坦看着自己亮晶晶的指甲,又长叹一声。
"诶?"
贝狄威尔端坐在少年御主前面,去拿茶水的手一僵,
"特里斯坦卿他……身体不舒服吗?"
"也不是。就是……他最近精神状态……不好得有点夸张了。"
就像失恋了一样。
御主把最后半句话咽回肚子里,撇了撇嘴。
"我得去看看他。"亚麻色头发的骑士说着就要打开门,但在银手臂触及到把手的一刻又停了下来。
"唉……"
藤丸立香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听到了贝狄威尔在低着头叹息。
要知道,唉声叹气一直都是特里斯坦的专利。
"你……也悲伤?"
"不……"
"你和他闹别扭了?"
"哈?"贝狄威尔终于抬起了头,眼睛瞪得像铜铃一样。不知道是为了表示惊讶还是掩饰脸红,骑士把手臂抬起来挡在了自己面前,
"我和特里斯坦卿能当朋友就已经很满足了……怎么能奢望和他恋爱——"
我还什么都没说你就全招了,旮旯底又不是非诚勿扰不负责选心动嘉宾更不负责处理双箭头,我看直接把你们打包扔到爱因兹贝伦心理咨询室海星。
奢望,你用的这俩字完完全全表明了你多想跟我们特里斯坦大宝贝谈恋爱。藤丸立香心想,我真看不透你们圆桌骑士。
立香受不了了,他是迦勒底最后的御主肩负着拯救地球的重任又不是居委会大妈。
"如果你不成功说服特里斯坦跟我去打图,我就把你扔到达芬奇那儿把你换成方块。"
藤丸立香放出了御主生涯以来第一句狠话后,直接把贝狄威尔拍到了特里斯坦房门口。
贝狄威尔发誓,他听见了特里斯坦正在房间里哭泣。断断续续的抽噎声弄得他揪心。
"特……特里斯坦卿?你还好吗?"贝狄威尔拘谨地敲了敲门。
没人回应。
"……那我进来了?"
贝狄威尔趴门口听了听,啥动静没有。
于是他选择私闯民宅。
于是我们伟大的圆桌骑士贝狄威尔一脚踹开了门,声音之大以至于盖过了隔壁萨列里杀莫扎特的声音。
"啊……呃……听御主说,卿心情不太……"
已经不是听御主说了,而是亲眼所见。
床中间有个红色的毛球正保持着匍匐的姿态瑟缩着,后背一颤一颤的。
"出去!"
贝狄威尔发誓这是他第一次听到特里斯坦这么大声地说话,他哑着嗓子还拖着哭腔,因为面朝被子声音还有些闷。
"特……"贝狄威尔试探性地靠进一步。
枕头飞过来了。
"那个……"贝狄威尔又往前来了一步。
外衣飞过来了。
"啊……"这下贝狄威尔已经站在床前了。
床头柜上的诗集飞过来了。
特里斯坦现在把脸埋在被子里,靠手伸的老长摸索东西砸贝狄威尔的样子滑稽透了。贝狄威尔及时握住了马上就要摸到竖琴正准备开砸的那只细长的手,像拎猫一样把他拎了起来。
"卿居然都打算把琴扔出来对付我了,要做什么?"
特里斯坦吸了吸鼻子没出声。
"御主让我来劝你明天去和他出战。"贝狄威尔按着挚友的肩膀,强迫那双好看的的琥珀色眼睛看着他。
啊,眼圈都哭红了。
"我不要。"
"那好。特里斯坦卿,我向你发出,最后的道别。御主说如果我劝不动你我就要被他换成方块了。既然特里斯坦卿拒绝了,那我只和你永别了。"
永别这两个字一出来,特里斯坦哭的更凶了。难道要他经历两次永别吗?不行,特里斯坦,赌上骑士的荣耀,不能让贝狄威尔和自己再分离了。
就在贝狄威尔佯装离开的一瞬间,那弹琴的手紧紧拉住了他的白衣襟。贝狄威尔惊讶于友人的坦率,回过头来正巧对上他仰视的眼睛。
拽住贝狄威尔后特里斯坦一边吸鼻子一边按照一贯风格说了一大堆晦涩难懂的话,但贝狄威尔与特里斯坦交流甚久的大脑可以完成翻译工作,大意就是:我就不让你走你走我跟你急眼。
"那我就去告诉御主准备好明天的灵子转移咯?"
贝狄威尔回过身亲了亲红发弓兵的额头,垂眸笑道,
"卿是个乖孩子呢。"
然后转身走出了屋子。
特里斯坦脑子还有点浑浑浆桨,他眨了眨眼睛,那里面再不掉泪水了。
当然,像多愁善感的弓兵打开门蹲在靠着墙角双手抱膝满脸通红的白衣骑士身边主动献上亲吻就是后话了。
特里斯坦拒绝打图的叛逆期终于结束了。后来贝狄威尔才知道,特里斯坦是因为发觉喜欢上了自己感到无所适从,如果被挚友发现后很有可能连朋友也当不成所以才郁郁寡欢。
贝狄威尔想说自己才不像姑娘一样别别扭扭,但是怕伤了特里斯坦心,他只是干张了张嘴,然后用鼻尖蹭了蹭既是挚友又是挚爱的人的头发。